“最近过得好吗?”程木樱让秘书送来咖啡,又让秘书出去了,会客室里只留下她们两个。 他低声深切的叫着她的名字,他害怕了,害怕一个人永远离开自己,原来就是这种感觉。
也让祁雪纯不便再跟他争! “我去。”祁雪纯起身,“你带路。”
不管他身后是多么令人害怕的势力,他在她心里,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,渣男。 “我掉下悬崖后,校长救了我。他有一所学校,我在里面养伤,也接受了他的特别训练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“走去哪儿?”她问。 她低下了头,俏脸划过一抹失落,“我已经是学校的叛徒……我是个被抛弃的人……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祁雪纯开始倒计时,10,9 ,8 …… 和他在一起,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。